民间曾有“离家千里,勿食枸杞”的俗语,为什么呢?《本草汇言》这样说道,枸杞“滋阴不致阴衰,兴阳常使阳举”,正是因为枸杞子滋阴兴阳的能力比较强,若是离家千里的男性食用滋补性的枸杞,可能会出现纵欲伤身的事情。当然,这只是民间谚语的一句提醒,但凡有点克制能力的人,一般也不至于因为食用枸杞而“花田里犯错”。不过,这也侧面映衬出了枸杞在增强性功能方面的独特作用,也正是因为这样,一旦哪个男性在喝枸杞,往往会被人投来异样而又意味深长的目光,若遇上这样的场景,可能只有咳咳咳(战略性咳嗽)而迅速转身离去了。其实枸杞这味中药,有着悠久的历史,早在《山海经》《诗经》《五十二病方》中就有枸杞的相关记载,而且自夏朝至战国时期,还有一个“杞国”,可能与枸杞这种植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。也就是说,枸杞可能是中医药里最为古老的中药之一,不过枸杞作为中药正式登上中医药的舞台,还是得益于《神农本草经》的收录。不过,《神农本草经》中所载的“枸杞”,后世医家考证为枸杞的根,也就是地骨皮。诚如药圣李时珍在《本草纲目》中说,“今考《本经》止云枸杞,不指是根、茎、叶、子”,而且李时珍对此提出了“枸杞苗叶味苦甘而气凉,根味甘淡气寒,子味甘气平,气味既殊,则功用当别”。不过在《神农本草经》中所载枸杞治“热中消渴”,以及“久服坚筋骨,轻身不老”与枸杞子的作用是相近似的,值得深入考证。枸杞虽然早在《神农本草经》《名医别录》等古代知名的本草典籍中都出现过,但是对于枸杞子的药用本草记载,李时珍却不是这样认为的。药圣李时珍在讲到枸杞的时候,是将枸杞全株、枸杞苗、枸杞根皮(地骨皮)和枸杞子分开论述的。而且,对于枸杞子而言,李时珍只采纳了唐代医学家孟诜和元代医学家王好古的论述,也就是孟诜说,枸杞子“坚筋骨,耐老,除风,去虚劳,补精气”,王好古说,枸杞子“主心病嗌干心痛,咳而引饮,肾病消肿”,除此之外,李时珍亲自为枸杞子的功效主治补充了两点,一是“滋肾润肺”,二是“明目”。不过这些功效实际上与《神农本草经》《名医别录》等本草典籍中所载枸杞的妙用,实乃一脉相承。这也说明,《神农本草经》《名医别录》所载枸杞,有可能包含了枸杞全株、枸杞苗、枸杞根皮和枸杞子,不过,对此依然还需进一步考证。不过,考证古代本草典籍,就会发现,真正第一个将枸杞子作为独立中药的乃是隋唐时期的《药性论》,其中明确提到“子叶同说”,并将枸杞子的功效主治归纳为“能补益精诸不足,易颜色,变白,明目,安神,令人长寿”等六大功效,如果单纯从这六大功效来看,这枸杞子的确是令人神往的存在。实际上,枸杞子的作用远不止此,诚如《本草汇言》引杨小江的话说,枸杞“生血气,强阴阳,耐寒暑,坚筋骨,止消渴,去风湿周痹,有十全之功”。为了进一步说明枸杞子的“十全之功”,阐明了枸杞“感天令至阳之气,而兼地之至阴之气,以生四气全备,五精俱存”,能使“气可充,血可补,阳可生,阴可长,火可降,风湿可去”,如此便有“十全之妙用焉”。不得不说,枸杞子作为现代“网红中药”的扛把子,的确是有它颇为独特的作用的。枸杞子这味中药,在历代中医的眼中,都是一味养肝、补肾、润肺的良药,常用于治疗虚劳精亏、腰膝酸痛、眩晕耳鸣、阳痿遗精、内热消渴、血虚萎黄、目昏不明等病症。枸杞子与熟地黄、黄精、百合等中药配伍,可用于治疗肝肾不足所致的虚劳羸瘦、腰膝酸软;枸杞子熬膏,可用于治疗肝肾阴虚、精血不足所致的腰膝酸痛、眩晕耳鸣、阳痿遗精、血虚萎黄、目昏不明;枸杞子嚼服,可用于治疗肺热伤津所致的内热消渴;枸杞子与菊花、熟地黄、山茱萸配伍,可用于治疗肝肾阴虚所致的两目昏花、视物模糊、眼睛干涩;枸杞子与菟丝子、覆盆子、五味子配伍,可用于治疗肾虚所致的腰痛、尿后余沥、遗精早泄、阳痿不育。枸杞子的妙用,虽然自古以来主要锁定在“养肝、补肾、润肺”以及“延缓衰老”方面,但其实还有一些特殊或者潜在的妙用,往往容易被人们忽略。比如《本草述》中所记载的枸杞子能够用于治疗“肝风血虚,眼赤痛痒昏翳”、“中风眩晕,虚劳”以及“遗精,赤白浊”,这些原本就在枸杞子的证治范围内,但对于枸杞子能够用于“诸见血证,咳嗽血,痿、厥、挛,消瘅,伤燥”以及“脚气,鹤膝风”等病症,可能会让人表示疑惑,但对于这些用途仍然有待进一步研究。购买专栏解锁剩余34%